走过寂静的春天 路虎发现4敦煌探享之旅

路虎“发现无止境中国最美24小时”探享之旅艺术中所有虔诚的情感所要追随的，不是物质，而是精神。

——康定斯基

在动身去西藏之前，在一本英文书中惊奇地读到一首藏族诗，它引自《格萨尔王》，开头几句为：Ourearth is wounded．Her oceans and lakes are Sick；her rivers are like running sores；The air is filed with SUbtle poisons……想来是从藏文翻过去的，中文可译作：大地其殇，湖海染疾；河渠痈肆，空尘毒沥……

《格萨尔王》是一部富有神话色彩的藏族英雄史诗，这样的诗句肯定是一种隐喻——一千多年前的藏族人应该没有环保问题。但联想到近来的PM2．5等等，又不得不对这种巧合感到一丝心动。

更让人心动的是路虎“发现无止境中国最美24小时”探享之旅。我们一行由十多辆发现4组成的车队从拉萨出发，向北经那曲、当雄、羌塘，走青藏线翻昆仑山到格尔木，再穿过柴达木盆地和祁连山进入河西走廊，最后抵达飞天的故乡——敦煌。沿途遍览雪山、圣湖、草原、荒漠，游历雅丹地貌、汉唐边城，虽也饱尝了高原反应的折磨，但内心却总在慨叹“夕死足矣”。

从青藏高原到敦煌的一路，尽管关于冰川退化、湿地破坏等隐忧也时有耳闻，但总体上这里仍称得上是一块净土。如今，青藏线的绝大部分已提升为高等级公路，一些老路被新路替代，出格尔木后还能见到一条在建中的109国道副线。可以想象，用不了多久，高原上也会像内地一样车流如织，藏地也终将不再神秘。

公路建设是当代中国的一个真正奇迹，也许只有长城可以与之媲美，只不过长城是为了隔绝，而公路是为了流通——从内陆到沿海，人口、货物、资源以及“现代文明”无不在一个日益庞大的路网中流动着、交汇着。车轮之上，曾经只属于朝圣者的胜景现在不过是左车窗或右车窗的问题；镜头之间，对生命和时空的感悟也仅仅限于内存的大小。

在玉门关前，有人反复大声念着“羌笛何须怨杨柳，春风不渡玉门关”。一句唐诗成了我们和历史的惟一纽带，又像紧张都市剧中的一段慢速闪回——我们也只能对眼前的残缺城堡和它固守的传奇做惊鸿一瞥。玉门关是我们此行发现的“最美”之一，落日的余温和止步关前的春风让这一景象变得温暖，一瞬间，浮现在耳畔的另一首诗似乎更加能阐发幽古之情：将军空老玉门关，伤心秦汉……

在敦煌莫高窟，我们则感受到了另一种震撼之美。那些精美的壁画、彩塑几乎都与佛教有关，整个石窟群就是一部佛教在中国的昌盛史。当年的那些无名画工也许根本算不上什么杰出的艺术家，但他们是用专注的信仰来创作的。现代人已很难对佛学教义产生共鸣，但面对号称东方维纳斯的菩萨和自由奔放的飞天，我们仍感觉是如此的亲切，好像她们早已占据了我们心中“最美”的位置。